懵了那么零点几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猜想，这是……决斗前的礼仪？

这般想着，余洛婉紧了紧抱着顾曦月胳膊的手，一连往旁边移了两步，然后一脸警惕地看着顾枝栖。

显然，余洛婉脑补过头了，随着顾曦月移开，顾枝栖便立马钻进了车里。

顾枝栖一上车，车子就扬尘而去。

顾曦月这才后知后觉，顾枝栖站这儿是在等车。

“月月，你和顾枝栖……你，你刚刚是在和她打招呼吧？”余洛婉见两人真没打起来，还有些懵懵的。

“嗯。”顾曦月冷冷清清地嗯了一声。

得知顾枝栖可能就是那位炼香师后，她就去套了月美人的话。

从月美人的反应基本可以确定，那位炼制出凤眠香的炼香师就是顾枝栖。

对于这样的大师，她向来敬重的。

余洛婉“……”！

“不是，顾枝栖先前都那样对你了，你还给她好脸色？”余洛婉表示惊了，一脸讶然地看着顾曦月。

顾枝栖陷害顾曦月，给顾曦月找了不少麻烦这事，余洛婉是知道的。

就不久前的生日宴上，她还亲眼见识过。

那天，顾枝栖将顾曦月的礼服剪坏了，还在顾曦月的杯子里下了药。

好在顾曦月发现了杯子里有药，并没有中计，最后，那杯加了料的果汁，反而是被顾枝栖自己喝掉了。

也就是那天，顾怀瑾发了好大的脾气，好像还出手打了顾枝栖。

那天的生日宴草草收场，没两天，她就收到了顾枝栖被赶出家门的消息。

顾曦月听着余洛婉这话，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