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

“十、九、八……”

顾枝栖开始悠哉悠哉地倒数。

齐锐见此，急了，“凭什么？凭什么只能有两个选择，你凭什么替我拟两个我不想要的选项？”

顾枝栖没理会他，继续不急不徐地倒数着，“五、四、三……”

齐锐咬着牙，死死地盯着顾枝栖。

“二。”

齐锐眸底染上明显的慌乱。

“一！”

这个一不是顾枝栖数的，而是齐锐喊出来的。

“我选一！选一！”齐锐高声冲着顾枝栖吼道。

顾枝栖神情依旧不改，笑意散漫看着齐锐，“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执念了。”

齐锐听了，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沉默了许久。

顾枝栖也不急，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大约两分钟后，齐锐开口了，“我……在说执念之前，你能听听我的故事吗？”

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太久了。

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就算现在的他是魂体了，但是依旧有那种感觉。

既然要说执念，那么过去的事情也有必要说一下。

顾枝栖挑了一下眉，示意他随意。

“我来医盟有二十年了，与莫清雪认识那天，是我妻子生产的日子，是的，与莫清雪认识前，我有妻子……”

齐锐说着说着，就陷入了回忆。

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但是齐锐依旧忘不掉初见莫清雪那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