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闻言，陷入了沉吟。

怎么又多了一个莫妗妗？

后面，又问了刁大勇几个问题，除了问出他手中有几桩命案，倒是没再问出其他有用的信息。

既然刁大勇手中有命案，便不可能被放出去了。

苏蕴聆让人继续关押着刁大勇，让手底下的人继续审理他身上的命案。

从暗牢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车上，苏蕴聆看着顾枝栖眉宇间的倦懒之色，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而后，没等顾枝栖说话，便将她的脑袋摁到了自己肩上。

顾枝栖稍稍顿了顿，闻着近在咫尺的清冽香气，忽然就不想动了。

继续靠在苏蕴聆肩上，低声嘟哝了一句，“你说，angel的人到底想干嘛？”

苏蕴聆听了，微微侧眸，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轻声道：“这问题是想问他们针对莫家的目的，还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顾枝栖轻轻动了动脑袋，抬眸看向苏蕴聆，“你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

苏蕴聆点了点头，道：“无论是angel还是通天教，不过都是某个人用来掌控世界的工具，他想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想要成为这个世界的掌控者。”

听着苏蕴聆的话，顾枝栖眉睫轻轻颤了颤。

掌控者？

也是，自古以来，有野心的人，向来都是抱着掌控世界的想法。

只不过，世界从来不是用来掌控的。

顾枝栖继续瞧着苏蕴聆，问：“你对这个首领的了解有多少？”

苏蕴聆听了，摇了摇头，“并未打过交道，这些也不过是我按照通天教的宗旨和行事风格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