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顾小栖就……”心里的气还没捋顺，凌栀雨一问，唐亦琛与就直接交底了，只是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好像说漏嘴了。

默默地瞥了顾枝栖一眼。

顾枝栖眉宇间染着几分恣肆，笑得有些漫不经心，看着凌栀雨问道：“她自己说的她是顾八八？”

凌栀雨闻言，点了一下头。

虽然一开始说顾天音就是顾八八的人是大长老，但是顾天音自己也没有否认。

见凌栀雨点头，顾枝栖轻轻扬了扬眉。

凌栀雨见此，默了默，试探地问了一句，“顾大师，你们之前是不是进过试炼境？”

顾枝栖直接点了点头。

凌栀雨见此，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和唐先生是否就是顾八八和唐某某？”

去年大比的时候，唐亦琛和顾八八的积分几乎都是同一时间一起增加的，但当时，倒也没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直到在试炼境中看到唐亦琛，并得知他会毒术之后，凌栀雨才将两人联系起来。

听着凌栀雨的问话，顾枝栖挑了一下眉，并未说话。

不过，她的神情已经告诉凌栀雨了，她就是顾八八。

心中有猜测是一种心情，亲眼见证顾枝栖承认又是另一种心情。

凌栀雨心情十分复杂，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回神。

既然顾枝栖没有再隐瞒自己是顾八八的事儿，唐亦琛也就没再避讳什么了，凑到顾枝栖跟前，问了一句，“顾小栖，那个女人冒充你，你打算怎么处理？”

顾枝栖：“当然是打假了。”

唐亦琛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怎么打？”

一旁的凌栀雨闻言，也一脸好奇地看着顾枝栖，等着他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