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飘沐的眼睛瞪得尤其大。

凌婉蓉说完，侧头看了凌飘沐一眼，蹙着眉头开口，“别人是否敬重我，是否与我打招呼，你都不该强迫别人。”

“你以为为师是谁，人人都得敬重？”

“这种心理不能要。”

凌飘沐眸底还有难掩的震惊，不明白顾枝栖怎么就成凌婉蓉的师父了，但是听到凌婉蓉的话，凌飘沐顾不得多想，立马认错，“徒儿知错。”

说完，立马面向顾枝栖，拱手道歉，“抱歉，顾小……”想到凌婉蓉叫顾枝栖师父，便改口道，“抱歉，师……”祖。

话还没说完，便被顾枝栖打断了，“还是叫顾小姐吧。”

顾枝栖并不想认这个徒孙。

凌飘沐身形顿了顿，再次道歉，“抱歉，顾小姐。”

顾枝栖没再看她，而是侧头看向凌婉蓉问了一句，“找我有事？”

“许久不见，想你了嘛。”凌婉蓉说着，冲着顾枝栖笑了笑。

说完之后，凌婉蓉看了一眼坐在顾枝栖旁边的季相思，礼貌询问：“姑娘，你能去那个空位上坐，让我坐这儿吗？我想问师父几个问题。”

季相思还有些恍恍惚惚，见凌婉蓉开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而后起身了。

季相思起身后，凌婉蓉道谢。

落座后，却听见顾枝栖对着凌婉蓉道了一句，“我二嫂。”

凌婉蓉侧头看向顾枝栖，眸底染着询问之色，“什么？”

顾枝栖：“给你让位置的是我二嫂，季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