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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时漾不敢磨磨蹭蹭,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大王……”他怯怯地望了对方一眼,落入对方那危险的眼眸中时,心中警铃大作。

——后庭岌岌可危。

于萨纳尔而言,他和宿时漾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是他的夫,是他的君主。

他本不是性急的人,也按捺住自己的冲动等宿时漾的水土不服的病痊愈。之后对方又坠马,他安抚好人后,又赐下了一堆流水似的赏赐。

宿时漾这十日过得那么舒坦,有冰鉴在王帐中放着,每日瓜果不断,肉食不缺,茶奶奉上,当真就是因为他名头上的和亲皇子之称么。

大魏来的皇子根本无任何实权,除了大王的宠爱之外,他无所依仗。

萨纳尔算着时间,耐心地等了十日之久,才把人接了过来。

平日只沐浴,今日还特地熏香,不就是为了现在么。

宿时漾同那黑沉的眸子对视一眼,就想瑟瑟发抖。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他完全没有找到任何脱身的法子,难不成清白就在今天毁于一旦了吗?

手腕叫萨纳尔攥住,感觉到了他的瑟瑟发抖,萨纳尔都被气笑了:“本王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你用得着这般畏惧?既不会吃了你,也不会让你痛苦,为何会害怕成这样?”

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宿时漾欲哭无泪,他实话实说:“大王,我无任何经验,从未有人教导过我,也不理解此事,害怕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