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时漾气冲冲地开始接受了兰烈的基础教导。
之前说兰烈是严师这话可不是他在冤枉对方,而是恰有其事。
对方不仅面无表情地命令他扎马步,姿势做的不端正时还要拿小皮鞭抽他。
那皮鞭打在身上不是很疼,还有点儿痒,总之就是很不舒服。被纠正了许多次,一来二去他自然是乖乖摆正了姿势,不敢再出差错。
【统,打个商量。】宿时漾余光瞥着一旁老神在在盯着自己的兰烈,在心里呼叫自己的外援。
这可比当初刚上高中的军训累多了,辛苦扎了马步之后才晓得站军姿走正步的好。万万没想到他刚刚毕业享受美好假期,都开始做任务还要受这委屈。
两只腿酸软极了,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就连手臂的弧度都有严格规范,他真想原地去世。
得亏是少量多次训练,站一盏茶的时间,就休息半个时辰。否则以他这娇生惯养的身子,非得直接昏过去不可。
尽管如此,他依然累够呛。
汗水从鼻尖淌过,滴到唇瓣上,还不能伸手去擦拭,感觉后背衣衫都让冒出来的汗给濡湿了。
系统姗姗来迟,冷漠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幼儿园就开始老师就教导你们的道理,我希望你能够对此有清晰的认知。】
宿时漾苦着个脸,这时候兰烈伸出手,拿着帕子将他唇上的汗珠给擦拭掉。
那白色的巾帕柔软,汗水一浸湿就透出一朵水花。
上午两个时辰过去,宿时漾觉得自己累得像条死狗,两条腿都抬不起来,走的时候感觉都在被兰烈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