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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他人设就是娇气又事多,除了昨天危及性命时不得不对人不离不弃以外,其他时候那可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就是他昨天又跑又搬着人,现在手臂和双腿都酸痛得要死,动一下就要哼哼两声,恨不得被别人抬着走,怎么可能会乐意再去干活。

“你别哼了。”萨仁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乌龟挪到一火堆旁的宿时漾说。

宿时漾在方才接果子时还能忍住不呻吟,啃完果子之后动一下就要发出哼声,好像这样就能减缓痛苦似的。

被萨仁用平淡的声音这么一说,仿佛是冷漠斥责般,他一下就不高兴了,拔高声音道:“我痛你还不让我叫出来,我就喊。”

结果转头一看,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红了耳朵,对他不满的话也只是表示知道了,半点要威胁他的意思都没有。

宿时漾忽然觉得萨仁有点怪怪的,但是没等他弄清楚,就见少年眼疾手快、干净利落地把一只兔子剥了皮,甚至连皮毛都没伤到。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萨仁就是不想多费口舌,想以更简洁明了的方式威胁自己罢了。

他还是闭嘴为妙,这也太凶残了。

剥好的兔子被放在一张干净的叶片上面,萨仁转过身就要走出山洞。

掀开遮掩的草皮,倾泻而入的阳光洒在他健美的躯体上,肌理的轮廓也比中原人更深刻,瞧着就像是雕塑家精心刻画的作品,在阳光下镀上一层油蜡般令人侧目。

“你去哪?”顾不得欣赏别人美好的肉体了,宿时漾连忙问道。

萨仁头也不回:“找木柴,烤肉。”

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