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不能脱俗,心跳如擂鼓一般,压低了声音凑到小皇子柔软白皙的耳边说话。
“殿下,我知您对用玉柱温养轮回之道的事生厌,烦请您愿意让下属助您一回。”
他发觉自己心跳比说话的声音都还要大,几乎都要听不清嘴里说的究竟是什么。
人人都道他是铁面无私,公正不阿的江统领,如松柏如青竹,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无人得知他也是有着□□的普通人,心底的阴暗和占有欲不比旁人少半分。
宿时漾睁大眼睛,开始思索起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要亲自为他取出身体内的束缚。
虽说他确实对体内的异物感到烦扰不适,可他们一个两个都对此一清二楚,还于此道了然于胸的样子似乎更让他羞恼。
“不用了,我要是想的话,自己弄出来就可以了,哪用你们帮忙!”宿时漾瞪圆了眼睛,没有如江望尘预料的那般喜不自胜。
江望尘微怔,不过他很快就从宿时漾的反应推测出来,应当是在这之前就有人在殿下面前和他说过相似的话,所以小殿下才会羞恼成怒。
本来是一件双赢的美事,现在却弄巧成拙,反惹了小皇子不悦。
“是属下多嘴了,还望殿下赎罪。”江望尘认错也很快,他就好像是没有生出生气的那根神经一般,待他从来温柔到极致。
“殿下心中有沟壑,属下不该妄加打扰。”江望尘漆黑的眸色深沉,“属下会做好该做的事,让殿下满意的。”
若说萨蛮奴是趁手的工具,那江望尘就是一柄好用的刀。刀锋的利刃永远都是对着敌人,不必担心会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