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像是把人家一家都给一网打尽了,不道德到了极点。
“还有你那忠心耿耿的手下江望尘,我手底下那头白眼狼兰烈不也在你的足下之列么。”萨纳尔注意到他不爽的视线,讥笑道:“小皇子,你可真是水性杨花又使得好手段,只要叫你接近的人都逃脱不了你的手掌心。”
宿时漾小脸都涨红了,只觉这人真是好过分,给他凭空变来好大一口黑锅背在身上。
“我什么都没干……”他怯怯地反驳着。
主要是害怕把病人给惊到了良心不安,所以他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
萨纳尔似乎是被他的话给激怒了,身在病中都能直起身子来,对他压倒式地逼近。
明明手上的肉都少得只剩下骨头了,手劲儿却还大得惊人,至少宿时漾就没有在他面前反抗的可能。
他震惊得难以言喻,就连嘴唇都被这人含住了还反应不过来,柔嫩的唇瓣被吮吸得水色淋漓,他感受到了对方的不甘心,力道带着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吃下去的凶悍,连齿间都不放过。
他大脑都因为缺氧而变得晕晕乎乎,唇齿间都是一股深浓的药味,呼吸一点都不通畅。
舌尖被人嘬了又舔,含在嘴里像是吮着糖一样不愿松开。他是明白怎么亲吻人的,又是舔舐又是带着他的舌搅动,不一会儿就把他亲得迷迷瞪瞪,双腿发软。
萨纳尔原本淡然的神色变了,眼睛燃着熊熊烈火,愉悦中又带着恐怖的不甘。
松唇后,两人唇瓣交连处出现了根根透明晶亮的银丝,颤颤巍巍地断开。
宿时漾没想到这人在病中居然还能占他的便宜,憋屈地喊了两声:“大、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