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的弟子身着白衣,面容清冷淡漠,出手却能活死人肉白骨,途径之地皆留下一股清淡的药草香。
佛门子弟皆是僧袍在身,宝相庄严,双手合十。走来便觉梵音阵阵,佛光普照,圣洁非常。
宿时漾看得目不转睛,心说这些宗门还真是各有各的特色,只需一眼就能辨认出他们究竟是何门人的,这也太实诚了吧。
但交流大会他依然是十分疲惫的,身为一个性格社牛的人,他自然是友人遍天下,谁都能同他说上一两句话,寒暄一会儿,这么一来二去,口舌都干燥了。
还是喝了几口盈盈清水才勉强压下喉舌的紧绷和干涩。
面前同他说笑的这人倏忽间顿住,就好似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宿时漾颇为好奇,也顺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亦是呆滞了一阵。
合欢宗的众人到来才将气氛点燃至高潮,一个个鱼贯而入,移走之间就好似一片片飞舞的花瓣,美得仿若天边的仙子,嘻嘻笑笑的声音清丽婉转,仿佛是挠人心肝的勾子。
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细白纤长的腿,雪腻的腰腹和锁骨胸膛,走动之间薄纱翻飞,就有一大片的皮肉透出来。除了重点部位遮住以外,其他地方就没有他们不能露的,放浪形骸又勾人心弦至极。
不知是这头顶的烈阳太盛,还是合欢宗弟子们的眼波流转太勾人,不少人脸上都弥漫出情热的潮红,眼神躲闪,偏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不知道是不是宿时漾的错觉,他总觉得合欢宗其间众心拱月那位男弟子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打转,那人脸上带着自鼻梁中线往下披散的红色面纱,轻薄柔软,欲露不露地显出猩红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