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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时漾噤了声,不只是他,看见楼尧的其他学生也渐渐地安静下来,都不需要主持人稳定现场。

宿时漾心想这可能就是来自资本家的压迫吧。

楼尧一站在讲台上,就扫视了一圈台下的观众,他眼皮半垂,却无人会因这颇有些懒散的姿态而轻视他。

宿时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楼尧好像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起码停留了有两三秒。

等他打算看清楚时,对方早就移开了目光,他也就不知道这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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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讲座完全是楼尧的主场,他坐在讲台上,双手偶尔会呈金字塔式的摆放,有的时候是另外的手势,至于腿部的姿势,宿时漾离得太远,看不清,无非就是绝对的控场和自信。

他的眼神也犀利敏锐,就像鹰隼一般,他也有这个资格骄傲审视别人。

宿时漾想起这人从前跟他说话的模样,十句话里面有八句话都是他在说,压根想象不出来如此沉默寡言的男人该怎么讲完这两个小时。

出乎他的意料,楼尧在这方面根本不需要他的担心,他会引经据典,说起话来还有些诙谐幽默,风雅从容也能在他身上体现。

要不怎么说资本家会玩转金融呢,宿时漾哪怕不学这个专业内容,可以说在场大部分人的专业兴许都和楼尧要讲的内容八竿子打不着,可偏偏就是能听懂他在讲什么。

他由深入浅,讲来鞭辟入里,旁人听得如痴如醉,千言万语的夸赞都汇成了一句:“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