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嫌丢人。
但杜勤却抢先跟来通报的人说:“你去回县太爷的话,就说这里训练一切顺利,让他不用担心。”
有这句话,县太爷最后没进来。
就冲杜勤这句话,裴宝来跟李泉忍了。
可这杜勤是真能拉仇恨,打了七个以后,歇息一会儿,让下个七人队继续上。
被打的浑身酸痛的裴宝来跟李泉躺在地上,看着不远处杜勤削他们的兵,气的直咬牙。
裴宝来嗤道:“几个意思啊,这是来练兵的,还是来挑事儿的?”
李泉揉了揉手腕,冷着脸说道:“我指定要把这场子找回来。”
一时间,整个军营都一扫先前的颓废,气氛绷得很紧。
教官和新兵之间,在这种特定的环境里,永远需要对立。而正是这种对立,会催生出不服、仇恨、咬牙切齿等各种激发信念的情绪,随后化作训练动力。
等又过了两天,杜勤把新兵营直接封了。
说是要在里面突袭训练三个月,包括裴宝来和李泉,都得在里面接受训练。
路过的民众甚至每天都能听见里面鬼哭狼嚎的惨叫,以及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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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们在接受近乎摧残般的训练。
外面江县的发展同样如火如荼。
时间来到五月中旬,眼看着就要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