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药似的。”苏舒翻了个白眼,“连送的礼物也是路过供销社随手买的,知道的,他这是来找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关系不亲近的亲戚家串门呢。”
苏舒和梁振国也确实没想到,上次已经撕破脸说那么难听了,梁友之还能往郢县来。
吴姥姥听到这话也叹了口气,担忧地看着梁振国,“他到底是你爸,要是做得太难看了,你要被人说的。”
“被人说两句而已,我长这么大被人说的时候还少了?”梁振国却一点不在意,“我小时候被人说没爹没妈的时候,被人骂是没人要的野孩子的时候,那会儿他不在意,我在意,可在意也没用。”
“现在我长大了,要因为他再被人说,他依然不在意,我就更不在意了,他无非就以为我怕人说所以来村里我就会给他几分面子。”
梁振国对梁友之那是一丝一毫孺慕之情都没有。
“他上赶着来无非是有利可图,图我以后的前途能给他带来帮衬,图苏舒外公能给他帮衬,图我和苏舒能帮衬他和后头那个女人生的女儿和儿子。”
梁振国找梁志超,“把你水彩笔和画板借我用一天。”
梁志超屁颠屁颠跑回房间抱着东西回来了,众人不解,就看着梁振国用红色水彩笔在画纸上写了很大一行字。
梁友之和狗不许入内。
然后把这张纸往画板上一贴,抬着画板就出去了,然后把画板往吴家大门口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