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那么重要?”南北不能理解这种想法。

“也许吧,”何欢无奈地笑笑,顺势将话头一转,“他爹见他娘把我打了,气也消了,临走时还给我拿了一吊肉……”

何欢把手里的肉递给南北,笑嘻嘻地说道,“这不,我赶快就给你拿来了,那小倒霉蛋多吃些肉,身子也能好得快一点。”

“那你为什么不跟宋先生说?”

宋茗深应当看清楚自己爹娘到底是什么样的嘴脸。

“相公的压力已经很大了,我不想让他再操心别的事情,”何欢理了理衣领,低垂着睫毛,“再说了,那可是他爹娘,我若是说了,他又能怎么办。”

“就算是做爹娘的,也要分得清是非曲直,”南北将那吊肉摔挂在院门上,“谁要他们的破玩意。”

回屋后,南北躺在被窝里,抱着呼呼大睡的狗崽儿,久久没有困意。

他一想起何欢被公婆肆意欺侮,心头的燥意就无法平息。

得想个办法让宋家那两口子吃个教训。

就这样琢磨了大半个晚上,南北临近天明才堪堪睡了一会儿。

醒来的时候,瞧见萧练正用指腹沾着羊乳,神色认真地喂着贪婪吸吮的狗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