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止就在旁边,自然将面前青年的小财迷本质看得一清二楚,眼底蕴起了一丝笑意。
其实自从温竹森上次在樾山别院心脏病发作后,再见到温竹森时,无论是隔着屏幕,还是当着本人的面儿,宫止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温竹森为什么会突然选择搬出来,又为什么会一夕之间性情大变。
变得……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
“好的,那我准备一下,”回答米哈的同时,温竹森利落颠勺,将鸡蛋饼装进盘子里,“等会儿我和鼎鼎吃完饭就开始。”
正好鼎鼎也好几天没有见到德米特里和莱莱了,今天有机会,就得让小朋友们见个面,聊聊天什么的,也对鼎鼎的身心健康有好处。
结束了群内语音通话,温竹森面向宫止:“宫先生,您可能需要藏起来了。”
宫止抬眸看向他,有些不解。
温竹森知道宫家人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他与宫止之间的关系,因此在准备直播之前,他自然立刻想到了眼下最大的麻烦——宫止。
似乎是看出了温竹森有话要说,宫止转过头,朝他略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温竹森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有了当事人的鼓励,温竹森也就有了勇气。
他握着手机,理智中掺杂着点儿心虚:“……想必您也不想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虽然早就猜到温竹森要表达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这话一说出来,就感觉像是变了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