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先生已经躺下了,他也不可能走过去把人从沙发上踢开、换成自己躺上去。
没办法,温竹森只得钻回被窝,阖上眼睛,安静地酝酿着睡意。
明天就是宫先生的生日了,希望他准备的礼物,宫先生能够喜欢……算了,不讨厌就可以了。
然而磨人的痛楚总喜欢在夜里侵袭而至。
“唔。”
温竹森抿紧嘴唇,轻颤着冰凉的手指,覆住了钝痛不已的胸口,整个人缓慢地蜷缩成了一团。
他咬住牙关,硬是没让痛苦的低哼声泄露出来半分。
对于温竹森来说,疼痛才是最常伴随在他左右的感触。
疼着疼着,也就睡着了。
疲倦与痛楚交织的梦境让人无法彻底解乏。
温竹森整夜做梦,睁开眼睛的时候,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不过比起手指发颤,他觉得另一件事似乎更为严重……
自从早上醒过来之后,温竹森就觉得宫止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儿。
不过他当然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宫先生是在欣赏他,而是他昨晚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宫先生时不时就抬头看他一眼的。
鼎鼎随着爸爸妈妈的作息时间,也起得很早。
天还没亮,就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森森和乖宝贝的房间,并平易近人地以“知心小叔叔”的身份得知了看上去坐卧不安的乖宝贝的秘密。
“小叔,宫……乖宝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