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i和harvey听到动静,也跟在鼎鼎身后走了出来,仰着头看着两人的交谈,仿佛也恨不得能从地上站起来帮上点儿什么忙。
“森森~来~扶着小叔的脑袋喔~”鼎鼎紧忙踮着jiojio,努力让自己成为森森的拐杖,好让乖宝贝和森森都减少一些负担。
温竹森哪里会真的扶着奶娃娃的小脑袋瓜儿,但又不忍拂了小叔的好意,便伸出几根手指,虚虚地搭在鼎鼎的发顶,轻笑着迈进了门槛。
温竹森做事细致,即使看过宫止的伤口后,确认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也还是照着自己的习惯,认认真真地帮宫止涂好了药膏,并语气严肃地叮嘱着宫止,等伤口恢复了之后,千万要记得涂抹祛疤的药膏。
这可是他毫不犹豫地耗费巨资给宫先生买的祛疤凝胶,一定要物尽其用才行。
“这个祛疤的药膏可好用了,五百六十块呢,”温竹森企图用它的价格来向宫止证明它的疗效,可又意识到这点钱对于宫先生来说,恐怕算不了什么,忍不住脸红,“如果……如果宫先生有更好用的祛疤药物,肯定该用更好的。”
看着青年耳尖的绯红,宫止用力攥了攥垂在身侧的手指,点点头:“温先生选的这个就很好,我一定记得按时用。”
亲耳听到自己选的东西得到了宫止的认可,温竹森腼腆地抿嘴笑了笑,没再吭声。
帮宫止上好药后,温竹森接手了被宫止“轰炸”得凌乱不堪的厨房。
他下了狠心买的两只价值共计二十五块钱的陶瓷碗被某人在“行凶”的时候打碎了一只,见到垃圾桶里的碎渣时,温竹森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