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声线里带着颤音,镜片后的眼睫用力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以此来驱走睫间的水汽。
宫止知道,温竹森的担忧与害怕不是因为宫家方面的压力,而是真心实意地心疼鼎鼎,担心小家伙受到伤害。
但其实宫止早在蹲下身子、从鹈鹕的嘴巴里护住鼎鼎的脸的时候,就已经确定鼎鼎没有受伤了,甚至对于自家小叔当前的窘境,他还有点儿想笑。
只不过碍于他和鼎鼎在大众面前还是“不熟”的关系,便硬生生地忍了下去,直到解救成功后,也还是像温竹森一样,朝鼎鼎投去了心疼的目光。
“嗯,不用担心,小叔没事的,”宫止半蹲在温竹森的旁边,得以跟坐在石头上的他平视,“刚刚他被鹈鹕叼着的时候我就确认过了。”
刚从心惊胆战中脱身的鼎鼎被他的用词窒息到:“……”
【wl啥叫“刚刚他被鹈鹕叼着的时候”啊,宫先生也是喜剧人ahhh】
【咱叔:(伤心抹泪)我觉得你不是很礼貌】
【鼎鼎被鸟夹了脱险之后,宫先生最先安慰的居然是森森呜呜呜】
【我的个娘啊,就他俩这个氛围,谁看了能坦然地说一声他俩清清白白啊?】
【森森是真的很害怕鼎鼎受伤害啊,眼睛都红了】
【对不起,森森抱着孩子心有余悸的样子,太有破碎感了,我好爱啊嘶哈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