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宫止凑到温竹森的手边,吹了口气。
此举并不会对伤口的恢复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却让人的心莫名其妙地变得……痒痒的。
温竹森舔了下嘴唇,纤巧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这里喷了,”宫止放下喷雾瓶子,卷起温竹森的裤脚,动作又轻又缓,“我再看看其他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温竹森刚从脚踝处传来的凉意中抽神回来,就发现宫止已经开始动手了,不禁又羞又急地伸出手,按住了宫止的手背——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宫先生,不用麻烦的,而且上面应该没有受伤……”
没想到却被站在旁边监工的鼎叔开口教训道:“森森~你要乖乖听话喔~不可以把伤口藏起来不处理喔!”
温竹森正想狡辩,说自己应该是没有别的伤口了,就听见蹲在自己身前的宫止也跟着帮腔了一句:“这间屋子里,咱叔的辈分最大,得听他的。”
闻言,鼎叔得意地挺起了小胸膛:“(▽)”
温竹森:“……”
宫止低垂着脑袋,并没让温竹森发现自己唇边的笑意,手上的动作轻了又轻。
【他在笑!诡计多端的小狗啊嗷嗷嗷!】
【好!很好!检查有没有伤口好啊!继续往上卷!(探头)(伸长脖子)】
【呜呜老婆的腿真的好细好白啊】
【宫先生你到底行不行啊,你是怎么忍得住的啊?】
【姐妹冷静一下,这毕竟是在直播呢,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都说色是刮骨刀,但是我的骨头硬的很,求求了刮我吧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