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将额头磕在地上,脑门都磕红了,既慌张又惊恐。
“父皇圣明,恳请父皇调查清楚,儿臣跟纤纤郡主是清白的,她怀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儿臣的。”
“父皇,求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
……
原来,拓跋宇丢给三皇子拓跋德仁的那张纸并没有写完全,只说了他与纤纤郡主有私之事,对她怀孕之事只字未提。
他故意隐瞒一部分,就是想要试探三皇子拓跋德仁。
却没想到,这小子的“功底”比他想像的要深。
即使到了这一步,也没露出任何马脚。
要不是戚懿轩不孕,派出去的就是他特别信任的暗卫,拓跋宇都要怀疑:难道是朕搞错了?
但到了后面,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望着眼前这个伪装得极好的儿子,拓跋宇突然觉得——其实对方比他更适合当皇帝,更狠,更会演,也更坚定。
做皇帝,不需要有多么优秀,但一定要够“狠”。
这种狠,不是对别人狠得下心,对自己也要狠得下心。
否则,面对那么多皇亲国戚,面对天下黎明百姓,对面各色各样的“祈求”,如何能够硬得下心肠,做出最有利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