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叶知素露出任何异样，必将当场毙命。

然而他没有，就好像没有看到恨无眠的眼睛死得，说道：“是不是觉得这个秘籍太难了？我也觉得有点难，完全看不懂。”

“如果你也别着急，反正你现在年纪小，可以慢慢来。”

“要是实在不行，大不了你堂叔我牺牲一下，帮你做一只小恶魔回来，让它教你。”

……

说着，叶知素还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

恨无眠心头一紧：“小恶魔？”

叶知素还以为对方不知道恶魔是什么，笑着给她解释了一遍。

“恶魔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白了就是‘坏人’。”

“你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以后但凡看的这个东西，就躲远一点。”

……

恨无眠听着叶知素的这些话，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叶知素也没有多想，还让她不要怕，说叶家很安全，恶魔根本不敢来。

“那，”恨无眠试探地问道，“他们都是坏人，为什么我还要学他们的本事？”

“这个怎么说呢？”叶知素有点问问题。

他蹲了下来，想了想，说道：“这个问题我必须好好回答你，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嗯……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恨无眠眠点头。

叶知素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刀：“你觉得这把刀是好的，还是坏的？”

恨无眠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