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溪抬手又给他一巴掌,耳光声比刚才那个还响。
又被打,少年在疼痛之中愣住,茫然的神智半晌都没缓过来。
趁着这个间隙,柳云溪忙从他身下爬起来,收拢衣领遮住脖子,藏起被撕毁的腰带,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关上房门,额头抵在房门上,刻意放低的喘息久未停歇。
门里是少年痛苦的闷哼,与她仍旧隔着一段距离,似乎没有因为她的逃跑,而恼羞成怒的追过来。
他想要那个。
可那对他有用吗?
密探的确说过那个药是在暖情//药的基础上又加了旁的药石,会弄成那样也不是无可稽考。
少女紧紧咬着唇,她没有出声,守在院里院外的密探也不多嘴乱问。
隔着一扇门,她想冷静思考,可总是轻而易举的,被里面少年拳打脚踢的声响将理智的思绪震乱。
他被药性折磨,他很痛苦。
要等到药性彻底散去,他才能停歇下来,时间拖得越长,上瘾性就越大。
她没做过,那样真的可以帮他吗?
片刻间的挣扎被拉扯的极为漫长煎熬,终于,她定下心来。
早晚要和他成婚的,那种事,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么区别,总归自己是不怕他负心的。
若能救他,她便愿意。
爱的时候义无反顾、倾尽全力,无论结果如何,她尽力了,便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