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闲简单想了想后,从衣兜里拿出手机:“这手机是你的,上面有定位装置,已经给你关了。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沈见……不对,他现在是应见君才对。我想告诉你,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祝书安眼神淡淡:“这与你无关。”
温羽闲半眯了一下眼,他把手机重新放进衣兜:“好,不提别的,你也不用试图离开这儿,我已经安排人把门反锁了。”
祝书安看了眼木制的门,沉默两秒后,收回视线。他只要想离开,很轻易就可以出去,但比起离开,现在更想确认一件事。
祝书安重新坐回木床:“你父亲的电话给我。”
温羽闲也坐下来,他并不打算给出电话:“父亲的脾气不如我,如果你打电话是为了辱骂他,劝你死了这条心。”
祝书安抬眼,和对面的温羽闲四目相对:“如果你不想吃苦,最好把电话交出来。”
温羽闲敛起笑:“如果你是想用这副身板打架,劝你还是不要自讨苦吃。我不敢保证,一会儿等你被压住的时候,我会忍住不做什么。”
祝书安沉默片刻,视线落在木床上还在滴着液滴的针头。
看祝书安不像是在说笑,温羽闲重新站起身,他把外套从身上脱下,随意丢在地上。
眼神带有侵略性的打量一阵祝书安,温羽闲忽然笑了:“还记得初次见面的包间吗?”
祝书安不语,那不堪入目的场景确实有些难忘。
温羽闲双手落在裤腰上:“那些都是我做的,本来想和你玩一点儿新鲜的,但你……”
温羽闲沉吟片刻:“没想到你根本不上套,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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