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想过还能如此。
只是如同浮萍依水一般,水流要将他带到何处就是何处。
如果说他痛觉比常人敏锐以倍而增,那么快感……咳~
桃榆咬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翌日,桃榆醒时,一双腿软的像是黏在了床上,全然是自抬不动,还得手帮着才能挪下。
他掀开帘子便见着开门进来的霍戍,端了早食进来。
“今儿吃什么?”
桃榆开口,方才知道自己声音沙哑的有些厉害。
不免想起昨晚的事,他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
“饺子,羊肉馅儿。”
霍戍道完,见着坐在床上的人两眼冒光,又有些下不来床。
果然有些事还是不能依靠外物,得自己亲力亲为方才更有参与感。
他取了件厚实的外绒衣,信步上前将人包在里头抱到了桌边。
桃榆看着碗里圆鼓鼓的饺子,很是开心,拿着勺子正准备尝一个,却见只有一碗,不由得望向霍戍:“你不吃么?”
“我已经吃过了。”
霍戍开了点窗,外头今儿出了太阳,阳光已经落在了窗棂上。
屋里关门闭窗的,又是安静,桃榆竟不知都已日晒三竿了。
“怎也不早些叫我。”
霍戍在桃榆对面坐下:“大伯家里今天宴客亲朋,一大早就过去了,让我跟你中午些过去吃饭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