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要求云团团要如何如何,凡是看不过眼的他都接过来自己干。总之就是我坚持我自己的,你也做你自己的。
大清都亡了,谁还没点自由呢。
“还是算了吧。”云团团一边用手指接过一小块桃肉,一边说道:“你在村里也没啥交情太好的,就算是搞乔迁宴来的也是我们家和我与我们家交好的。”
真要是老云家的人都跑到这边吃乔迁宴,指不定会让人传出吃冤种,冤大头的话来呢。
再一个,云团团看了一眼贺之亦,心忖了一回真搞起乔宴宴来,他自己不是个擅言谈的,为了酒桌不冷场最后还得是她控场。
要是订婚宴,结婚宴也就罢了,可乔迁宴还这么积极云团团将早就走丢了足有八百年的羞耻心捡了回来。
她也会不好意思的,好伐——
“还有个事,之前跟你们家说的是租房,房租是不是应该给了。”想到这里,贺之亦就起身去放书包的地方拿了他自制的钱包过来。
里面有些钱和票,但看起来就是一副家资不丰的样子。云团团扫了贺之亦一眼,笑道:“又不是外人,说这些就太见外了。这房子你先住着,钱不钱的以后再说,难道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真将那点钱给她交房租了,她都担心面前的男人回头得喝西北风去。
“还是要给钱的。”贺之亦听着心里高兴却非常坚持,“你别担心,我还有钱。”
“还有?”云团团挑眉,一副你现在就会藏私房钱的小样子,“小贺同志,你不老实哦——”
贺之亦抿唇站起身走到西墙边,将墙上的玻璃相框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