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买了不少豆腐,切成小块冻在仓房里,贺之亦看时间差不多便去仓房拿了几块进来解冻。
准备洗手将拆洗的小垫子重新缝上时,就听到自行车被推进院子的声音。
唇角微微勾起,贺之亦将炕上的小垫子和垫子上的花布单小心卷起来便从炕边的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小垫是云团团的姨妈期专用垫,是两人第一次后贺之亦给云团团做的。
云团团一进屋,顾不上跟贺之亦打招呼就先跑到桌前喝了大半杯温开水,然后才跟贺之亦说了一回今天有多混乱。
洪姐没来,吴丽华帮着上称做登记,等流窜犯落网的消息传出来冷清了半上午的屠宰厂瞬间挤进了上百人。
不光如此,中午的时候云团团还被镇长叫到了镇委大院,在镇委食堂吃了顿清汤寡水的工作餐。
“幸好早上走的时候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早上云团团出门的时候就跟贺之亦说了一回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都没用「可能」这种不确定的词。
贺之亦点头,一边给云团团倒水一边听云团团说这一天发生的事。
不是什么控制欲,就是听云团团事无巨细或是想起什么就跟他说什么的亲密,于贺之亦来说是一种享受。
他喜欢云团团跟他分享任何事。
无关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