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缠紧他的双腿,江言没有挣扎,而是有些顺从,又低声请求,巨蟒才只是用尾巴裹着他,没再用蛇信子到处舔/舐。
他松了口气,本来以为又要提心吊胆的睡觉,但实在太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难得放晴,日光万丈,云层上散出一道道五彩斑斓的光。
江言满脸古怪的捧着陶罐去溪边清洗,顺便接了点水往腿部擦拭。
溪水冷得他直打哆嗦,但那挥之不去的滑腻感让他比吃了黄连还苦涩。
把腿/根弄干净,江言抬起洗干净的陶罐,去上次采集蘑菇的地方。
蘑菇就要吃完了,他想多采些备用。
沿着路寻觅,这次能采集到的蘑菇并不多。
江言抖了抖收获的半罐蘑菇,这一带蘑菇分布稀疏,他一朵一朵的搜集过去,忽然不觉自己走远了。
等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满罐蘑菇准备返回,打量四周,神色闪过迟疑。
巨蟒巢穴那一带的范围他已经走过几遍,这块地没来过。
丛林里没有小径,山洞周围的几条路是他慢慢拨开杂草清出来的。
此刻周身杂草至少半身高,半青半黄,还有几颗树干比人还粗壮,半黄的树,树顶很高,就像撑开的雨伞。
他往回走了一段路,余光警惕观察四周,没敢闹出太大动静,怕招引来其他不该招的东西。
显然,江言高估了自己。
初入冬的这段日子很冷,野兽都在各自的洞穴休息,趁这会儿放晴,出来觅食的山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