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幽幽浅浅的眼神里,江言似乎领会到了对方允许他摸头发的意思。
于是他掏出怀里的梳子,握起撒特德的一缕头发,滑滑凉凉的,像摸着舒服的缎子,用梳子梳过去,异常柔顺。
江言感慨:“你的头发为什么长得那么好?”
撒德特圈紧臂膀里的腰肢,江言只过了把手瘾,很快就叫对方放开自己。
再怎么说是个男性,坐在撒特德的手臂上被对方抱着腰,让他感到羞耻。
撒特德没松手,江言便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把我放下去,撒特德。”
他被放回地上,把洗漱用具都收拾起来。
简单吃过早饭,江言继续处理野鹿身上剩下的东西。
约莫过了午后,又飘起了一场雪,形状似鹅毛,顺着风卷入洞口掀开的兽皮里。
江言把兽皮放下,搓搓手,往火堆旁边走。
“真冷啊。”他坐在床上把鞋子脱下,用热水泡了会儿脚,塞进兽褥中。
这双鞋是穿越过来时穿的那一双,磨损程度已经很大了,既不经穿,又没有保暖的功能。
他从身下垫的兽褥里割出两块,打算先做一双保暖的棉鞋,不讲究精细程度,能裹住脚和脚踝就够了,先应付着穿,至少在山洞里行走还算方便。
耳根袭来一阵微凉,江言僵住,很快偏过侧颈,感受着撒特德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