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
撒特德将手里的药草递给他看,用手指碾碎药草,把挤出来的草汁沿起疹子的地方涂抹。
冰凉的感觉袭上小腿,那股挥之不散的麻痒似乎真的缓解了不少。
撒特德看着他,江言道:“好受许多了,谢谢你。”
他放下裤角,又把小腿从撒特德的膝盖上挪开。
蓑衣滴着水,江言示意对方站起来,手一伸,替男人解下蓑衣,放到洞口边缘沥水。
连接几日,江言很少走出山洞,棚子里的禽兽都由撒特德帮他定时喂养,连给它们排污粪便的活儿,撒特德都做了。
一来下雨不方便行动,二则是他想尽快把撒特德的兽袍做完。
天将要放晴时,江言终于缝好两身新的兽袍。
撒特德刚在底下给咩咩兽添完新草,听到一阵温和清亮的声音,很快回到青年身边。
撒特德低头看着对方扬起的唇角,眼底滑过不易觉察的温柔之色。
江言道:“新的兽袍做好了,你快换上试试,合适的话一会儿就穿出去。”
兽皮柔软,江言把绒毛稍微打薄了一点,不会显得很厚实笨重。
新的兽袍衬出撒特德肩宽腿长的优点,他还做了两根腰带,拿起其中一根往男人腰侧扎上,绳子末端打个小结,紧窄健实的腰立刻显现。
江言毕竟不是专业做衣服的,但这身仅仅是尺寸合适,又扎了腰带的兽袍,足已让撒特德的身材完美展露。
男人是健康的,富有力量的,带着野性,可他的气质却内敛默然,矛盾的揉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