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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又要做新的东西吗?”

“没听言说过。”

兽人讨论片刻,得出的结论十分一致。

等江言把砖烧出来,很实用的话他们就照着做。

连日放晴,江言把能晒的东西都搬到平台和山洞周围的空地上晒。

天气渐热,他还把咩咩兽的毛都剪了一圈。入秋后就开始囤的羊毛,绵绵绒绒的,塞进筐内,压进去,压得严严实实,像装起来的云团。

祭司来给他送药草,见他正在收拾几筐羊毛,赶忙搭把手,把活儿接了。

他道:“言,你还是多坐着休息吧。”

江言无奈:“坐不住。”

他指指平台:“坐在上面晒了一个上午的太阳,闲得手痒。”

他眉毛皱了皱:“剩下的药草刚准备喝完,你又送来了。”

祭司把羊毛搬进仓库,又拎着药草放入山洞内。

江言闲着坐在椅子上,问:“阿渚和崖他们身子如何?”

阿渚和崖是前不久生完幼蛇的雌兽,江言还没去看过他们。

祭司道:“喝了几日滋补的药汤,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次给阿渚和崖的补药,绝大部分是上次江言从灰灰鼠兔那里换回来的。

雌兽们比他生产早,江言担心他们事后调理不当,便将那些滋补的珍贵药都交给祭司,让他尽力保住雌兽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