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懒散地坐在床尾,有些乏力,思维也不似往日那般活跃。
“言。”撒特德采了些新鲜的浆果回来,外皮洗干净,切块口子,把汁水挤入碗内。
江言看着对方的举动,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正好嗓子有点干涩。
撒特德把整碗果汁递给他,江言仰头咕咚咕咚喝起来。
撒特德:“酸不酸?”
江言摇头。
这样的酸甜程度对他刚好合适,喝完,腹中有些饥饿。
他道:“想吃东西了。”
撒特德便去准备。
江言目不转睛盯着那道来来回回忙碌的背影,笑了下,单手撑着腰侧起床。
日光晒得树群和石板都在泛光,他顺手抓了抓及肩膀的头发,道:“趁阳光好,吃完东西想把头发洗了。”
撒特德“嗯”一声,在旁边的灶上烧水。
江言在边上陪了会儿,他现在的体质愈发怕热,站片刻就止不住出汗。
他回到山洞里,翻出等会儿洗头用到的胰子,和撒特德吃了顿午食,勉强一碗下肚,就摇头不想再吃。
药汤几口闷着喝完了。
日光偏向西,风也大了些,吹着凉爽。
撒特德用凉水兑进热水里,温温的,又找了把躺椅放好,江言自觉地靠上去坐稳。
他问:“午后都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