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特德把羊舍关了,左手拎着一捆新鲜的薯叶子。
江言最近肉吃得少,沾着酸甜的果酱,也会容易腻味,撒特德打算用红薯叶子做成凉拌,搭配其他食物让江言多吃些。
晚上煎鱼,另外用骨头和瘦肉,萝萝白熬汤。
肉很烂,萝萝白很软,入口即化,江言喝了半碗,挑出几块肉尽快吃完,接着吃萝萝白
浸着酸酸果汁水的红薯叶子比较开胃,他多吃了几口,又去吃挑干净刺的鱼肉。
撒特德把处理的鱼肉继续往他碗里,江言吃完三分之一,才摇摇头,对方就不再喂。
他知道自己要多吃,尽管胃口不是很大,可成人加上一个幼崽的份量,都尽量吃完了。
不久后撒特德收拾碗筷,江言坐在竹椅上吹风消食,等着撒特德帮他把果子洗干净带上来。
倏地,他皱眉,捂住嘴唇往旁边偏过脸去。
江言无声地把没消化的食物吐干净,摸着腹部,又是一阵难受。
“言……”
撒特德低沉的声音从暑夏的晚风里闷闷传来,手上拎的浆果掉在石板上,滚出几道声音。
江言侧目,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很快,他干干地解释:“兴许刚才吃太多,撑着了。”
吐过之后,江言用清水漱口,不用回头,也能清晰感知到落在背后那道饱含担心的目光。
他略感无奈,这些都不是自己的本意。
想着,便开口:“若我下次不舒服……比如想吐的话,会跟你说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