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屋的门下没有设立门槛, 江言当时就是担心小宝的尾巴过门槛不方便。
在雨势变大之前收完被褥, 江言拉着小宝坐在椅子里, 揉揉他的额头,细细端详。
“方才有没有磕到?”
小宝:“没有~”
江言看幼蛇乖,转去灶屋炸了些红薯条给他吃。
秋末一场雨带来冬季的严寒, 这几年江言存攒了不少张兽褥。
他挑出几张缝制成地毯, 气温降低后便沿着卧室铺开, 毛绒绒的。
小宝在铺着地毯的卧室滑了几道, 忍不住躺下打滚,短短的肉手抱着自己的尾巴开始玩起来,
佩奇好奇地不行,爪子在门后的板子上挠了几道,江言用沾水的麻布给它擦了爪子,才放它进房间跟小宝一起玩。
铺放得整整齐齐的毛毯没多久就给弄乱了,小宝玩够了,冷静下来后觉得不好意思,小手拖着地毯的一角重新铺好,还指挥佩奇叼住另一角往旁边拖。
在江言近来收拾满地凌乱前,幼崽带着狗子把地毯恢复原样。
撒特德回来时,瞥见堆在地毯角落上的毛。
高大的兽人半蹲下,一丝不苟地把散落的毛清理干净。
须臾后,他沉声唤:“江愿。”
极少被叫正名的幼蛇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兽父。”
小尾巴摇了摇,唔,兽父很少唤他这个名字,一般只有做错事的情况下才如此严肃。
幼蛇垂着脑袋,一溜烟滑到兽父面前,小小的一只,还没兽父的膝盖高。
撒特德摊开掌心里的绒毛:“你雌父对这些绒毛过/敏,很有可能会因此咳嗽,气喘。”
毛毯经小宝和佩奇滚了好一阵,他们把毯子铺好,却没把散落的毛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