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撒特德:“言, 没事。”
让江言挠几道口子, 的确不算大事。相反,撒特德想确定点什么。
他声音低沉, 平缓道:“言不会伤到我的。”
再次握上江言的手,毫不意外,又给了几道爪子。
江言看着被自己抓花抓伤的手掌,强撑着意志跑到床后躲着,指尖频频颤动,不是惧怕,而是仿佛被唤醒了某种东西。
想一直挠撒特德出血。
撒特德目光闪了闪。
江言后槽牙一咬,抖着声问:“撒特德,我得的是什么病?”
恰逢此时,伊修推门而入。
他手上端着刚煎好的药汤,敏锐地嗅到来自撒特德手背的血腥气息。
“发生了什么?”
话话方落,伊修的目光追随刻意避在床后的江言,微微顿住。
他道:“这副新的药剂,言无需再喝。”
伊修已经猜到江言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关好门,药碗放在桌上。
江言竖起双耳,听到此话,从床褥里冒出半张脸。
“伊修,我怎么了……”
伊修面色专注。
“言,你的情况不像病了,而是像部分兽人那样发生在蜕变。”
江言:“……”
他跟听不懂似的,半咬着牙,呆呆重复:“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