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母笑的露出牙齿小声回道:“前些日子买的,还有一个银钗子,那个太亮眼了,没敢戴出来。”

启娘子也高兴,“这不得了!村里那些人酸的都说我们孩子败家了,这要是知道你还有这些,不得跟喝了几大缸醋一样?”

“你不知道,前些日子还跟我说要把家里那个茅草屋修修扩建几间房间,才说了没多久就给我这买这买那的,这房子何时才能修建起来哦。”

“什么?还要打算修建房子?”启娘子惊讶,“这小子现在不得了啊!”

闵母叹道:“他说他在拳馆当打手,这样赚的多。”

现在启家就有一个荆行的小迷弟,好几次荆行的比赛都被他在家里说了好几遍了,启娘子当然也知道现在闵家就靠闵汉子在拳馆里面打拳,受伤不提还容易出事情。

启娘子安抚的拍了拍闵母,“他知道分寸的,现在去镇里几个小子都爱听闵罗吩咐。咱们往好的想,上次启南不是都说了,就连县里人来了都败在闵罗手里了,这镇里县里不就闵小子厉害了吗?你想想,谁还能打的过他?”

“你可不知道,启南这臭小子早上爱睡懒觉的很,之前叫了四五遍都不起的,现在好了,整天天不亮就爬起来跟着闵小子练武,特别勤快!”启娘子笑着道。

两个妇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她们脚步慢就走在后面,年轻的三个小汉子在前面走,启汉子只能跟自己老爹唠唠田地里的事。

这次上镇里闵母给荆行买了两套成衣,之后又裁了一块布回去再给他做两套,那些穿不得的旧衣服就拿来给荆行做鞋子。

启娘子也给兄弟两各买了一身衣服,之后又给老爷子买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