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挥掌用力拍在那拿刀的手上,手腕一疼手一软顿时丢了这刀,另一手握住那劫匪头子的手,一个抗身摔,土匪头子痛苦嗷了一声,唐烜立马上去一脚踩在这劫匪头子胸上,死死压住。

唐寅不放心,随手就把过来的大师兄唐武的腰带解抽下来绑住土匪双手。

唐武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熟练伸手拉裤子的动作看的让人心酸。

其余人也把倒地还活着的劫匪都绑了起来。

唐烜脚下力道加重,“老实交代就饶你一条命!”

劫匪头子被脚压的喘不上气,看到这个小汉子从小腿处抽出一把短匕来,他立马求饶:“咳咳……别别别,我说我说!”

“是我一个兄弟在城门口看到你们了,听到你们跟官爷说是布匹粮食这些,回来就跟我们说了呜呜呜呜,我们便在这条道上埋伏。我们这些都没有吃顿饱饭了,江干县不收流民,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呜呜呜。”

这劫匪头子一边说一边哭,肚子还很应景的咕咕叫个不停。

他说的也没有错,刚刚这些劫匪都脚步虚浮,只会拿刀乱砍,再见这个土匪头子,他也面黄肌肉,可怜又可恨。

荆行问:“那你们的刀哪里来的?”

劫匪头子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看的众人嫌恶的把他拉坐起。

劫匪头子用手臂上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鼻涕,他哽咽道:“家乡闹饥荒,官府不开仓发粮食,已经有不少百姓饿死也没有见上面表示,我们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