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此时,一个亲卫把一张罪证纸递到了郑文星跟前。
县官自身都难保了,他直接抛弃京家朝上面喊道 :“大人, 我是冤枉的啊, 我根本不知道这些, 我盲目相信了蒋氏,都是她骗我啊!”
郑文星面色平静看完罪证纸, 面上冷如霜,双眸带着凛冽, 他直接把手边装着银票的盒子扔到他面前, 盒里在地上嗑了一下,在县官面前打开, 里面满满银票从里面坦露出来。
郑文星道:“你师爷全部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手上的人命可不少啊马县令!”
县官闻言顿时灰败无比,像是魂丢了一般没有生气。
京家人跪着磕头喊着“大人饶命”, 唯有钱氏还站着, 她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百姓唏嘘不已,没有想到这京家和县令勾结在一起,听到几人跪着喊饶命, 那样子狼狈不堪, 哪里还有之前的清高厉害的样子。
再看看那商队, 如果不是这个大官人来了,这些人就要被这个狗县官给害了,这京家搭上县官这跟线, 谁还敢对京家不敬?
百姓心里都很解气,心里朝着地上跪着的京家和狗官骂着活该二字。
蒋氏想到什么, 跪着爬过来拉住钱氏裤脚,“儿媳儿媳快跟大官人求求情,娘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京尘凡被打板子的惨叫声传入高堂上。
钱氏擦干净脸上的泪,把自己的裤子一点一点从她手里拉了出来,轻飘飘道了一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