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阿姆回来第一眼就是看向荆行,赤脚大夫的话还在耳边——
“都是稍微骨折,敷着草药绑上板在床上修养月余就会好,要是打的力度再深一些,就是全骨折,虽能恢复,但有没有后遗症就难说了。这闵家汉子真是一种恐怖,他竟然已经把力道掌握成这样,从我一个大夫这边看,就算是我,都难以做到。”
季阿姆收回视线,看着大家笑着道:“荆行力道控制的好,没打出事来,就是让几个杀千刀的在床上躺个把月罢了,都不用担心!村长也没让我们这边出钱。”
闵母皱眉道:“还好这次行儿在,要不然真的是要被他们得逞,这些偷鸡摸狗的,真是糟心!”
王阿姆附和,“可不是,上次我分明看到村里那赵家儿子在我们家附近,随后我家就少了一只鸡,我去找那赵家要鸡,我都看都那赵川牛手里还拿着一个鸡腿,那明明是我家的鸡,他们非说是他们家的,谁不知道他们家不养鸡鸭的!”
启娘子朝季阿姆问道,“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荆行替季阿姆回答道:“不可能。”
第二天,荆行就骑马到县里去了,大家都没有多想,而那些混混都躺在家里痛苦哀叫呢,他们以为自己回到家就安全了,荆行说的那句送他们去府衙只是说说的,吓唬他们的,就连他们的爹娘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当二十个衙役来到村里跟着荆行一起去把这群混混抓起来的时候,全村都震惊了!
那些混混和他们家人都被吓的手脚发软,惊恐万状!
王家、启家也是没有想到!
抓人的现场十分混乱,但荆行就这么冷漠旁观,甚至一些混混的爹娘爷奶都跪在荆行脚边哭求,荆行看都没有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