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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汉因为年龄越来越大,身体更加不好,经常要吃药,这吃药就要花钱,这家里本就没有多少钱。

所以这老婆子在赤脚大夫说老汉可以用药吊着再活一年时间,她便扣下药钱,也不再请大夫给老汉看病。

反正一年后就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样。

老汉死后,这老婆子自己把日子过的艰苦,她得省着点花,日后她生病也好有钱看病能多活些日子。

现在这个干瘪的老身体被这一把力气推了连连倒退好几步,一屁股栽坐在地上,只听到“咔”的一声,老婆子就扶着自己尾椎处哀嚎痛叫,但偏偏还要瞪骂着抢他银钱的白眼狼,一时间滑稽又可笑。

现在正是紧急时刻,地窖那边已经有人知道了,要是那娘们还没有死,那下一步肯定是要来抓他了,他连忙把钱揣在兜里转身就朝后屋去,理都不理那还不断嚎叫咒骂的老人。

但他没有想到,他早就被人盯上了,他被抓了起来,他心里还有着那么一丝侥幸,他还有一个儿子!

但当他好不容易见到荆行时,站在牢房外的年轻汉子面上很是淡漠,无论他说什么,脸上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我真是你爹,是不是那个女人叫你不要认我?!我那个时候离开家里是出来赚钱养你们的,但是后面我被人给打不记得你和你娘了,是最近才想起来的,我一想起来就来找你们!”

荆行看着这人反反复复都在变相诉说他的无辜,荆行看着他还要再说,荆行开口道:“我知道,所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你知道!那你去跟县长说说情啊,把你老子救出去!”

荆行心里忍不住生出一丝荒诞的好笑,“第一,你触犯了大国律法,谋杀妻子,触犯法律者都会付出代价;第二,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救你?”

全栓没有想到,不,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荆行会不认他的时候!他有着男人很多的劣根,所以当荆行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原本“慈父”表面就再也维持不住,他狰狞的朝荆行骂:“畜牲!老子是你爹!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荆行笑了一声,“当初你扔下我们的时候就该明白,现在的你对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救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荆行不喜欢在毫不相关的人身上花时间,要不是县长叫他过来,他是不想来的。

背后都是男人的肮脏的咒骂,荆行不在乎,这个人本就不应该再出现闵母生活中。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转眼间就来到了中学开学的时候。

中学开学是真的很热闹了,对荣福县来说,这个中学是真的很大很大,就是地方偏了些,但对于从武校出来的学生来说,这个中学就是放大版的武校,所以对他们来说很是习惯。

对于这些大国为来花朵,荆行十分上心,在快开学前,学校里面的教学职工是必须提前几天到学校,所以荆行在这几天培训了几个武打先生,开学后,全校学生就开始军训。

目前对于这第一批学生来说,这个学校就空旷大的多,但也让这块地区充满生机。

对于这些学生来说,经历两个星期的严格军训,读书的日子就轻松很多,他们都是接触过重新编排的小学课本,但中学的教材就跟现在国家的教材完全接融,只是荆行还是把这些科考项目都一科一科分开来,早上三节课,下午四节课。

而在学生军训的第三天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刚刚从京城来到这里教书的庆从南突然被铜锣声惊到,随即又听到一声声震吼“快点快点!”,吓的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朝外面跑,随即看到学生们一个个都朝着一个方向跑,他没有多想也跟着他们跑到一个宽阔的平坦地后,学生一个个都十分迅速的排好了队伍,队伍十分整齐,这也让庆从南这人十分突兀。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这些学生,就听到他背后一道洪亮声音喊到:“你是哪个班的?傻愣愣杵着干嘛?!还不快排进队伍里去!”

这一连三声顿时把庆从南吓的更懵了,还是这个班的班长对那个武打先生说这人不是他们班的,这才让庆从南避免武打先生的骂。

而启东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过来看到庆从南便明白他此时的懵,给双方都互相介绍了一番,武打先生也不是笨的,刚刚听到班级的学生说不是班级里面的学生后就猜想到了这个结果,刚刚还十分凶悍的武打先生此时和善的不得了,让庆从南好一番不适。

庆从南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给学生们安排的训练,后面更是在启东的讲解下了解了军训。

他回到宿舍楼,站在自己宿舍门前看着远远训练的学生们,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这个军训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他站在教学楼上没有看多久就匆匆回自己住宿写信就往京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