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冒头让他打的吧?”
“什么?”众人倒吸口冷气。
“因为你的胆子太小了,不像是那种敢见义勇为的人。如果我没猜错,你对上礼拜那老头的诊疗方案和沼田不同,但你也没说。”
医生没有回答,只是像失去灵魂的木偶一遍遍重复着道歉。
绑匪神情复杂地低头看他,隔了好半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果你真的想赎罪,希望你可以记得他的名字。”
“还有……以后做个好医生。”
即使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绑匪也明白在这场医疗事故中,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实质过错,充其量就是不作为。
他想起沼田宇那句冷漠的“要怪就怪他运气不好”,不甘地咬着后槽牙,眼泪夺眶而出。
百来号人等着做笔录,一时半会儿轮不到琴酒,他端着杯黑咖在医院门口若有所思。
如果计算自动门被锁定到他们发现炸弹的时间差不多是两分钟,那么“7”这个数字在这起爆炸未遂的杀人案中出现频率未免太高。
到底上帝在创造世界的第七天里做了什么?
这起案件的真相又是什么?
琴酒感觉答案近在咫尺,只等他伸手去抓。
“黑泽教官。”
降谷和松田肩并肩从大厅走出,脸上绝非尊敬,而是兴师问罪。
很显然两人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琴酒嘲讽地想:蠢货们的友情总是来得这么轻易。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