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新行动了吧?”
“没有。”
后视镜里的伏特加揉了揉手腕,身影愈发狭小。
赤井目光沉郁。
其实他丢了一部分记忆。虽然记得是怎么进入组织,却不记得如何走到高位,连刚才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只是熟悉。
但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回到警校,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因为私自外出被鬼冢破口大骂,连带受惩罚的还有帮忙值班的萩原和诸伏景光。
萩原打扫完澡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睡觉,隔了会儿透过窗看见操场微亮的灯光。
他走到阳台和景光隔空打声招呼:“这两人真是精力旺盛啊。”
“看来他们的关系亲近不少,让我这个青梅竹马都嫉妒了呢。”
操场上,降谷和松田卯足了劲儿赛跑,谁也不能轻易超过对方。
“打个赌吧,降谷零。看我们中谁能第一个让他刮目相看。”
虽然松田没说那个“他”是谁,但两人心知肚明。
“好啊。”
阳台上,琴酒倚着栏杆眺望操场。他不屑地嗤了声,自言自语:“你知道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可那个一直在脑中呱噪的系统这时却破天荒地保持沉默。
“……切。”
半个小时后,大汗淋漓的降谷敲响景光的房门。
“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怎么了?你可别说想拉我下去跑步。”景光边开玩笑边把自己的毛巾递过去。
降谷摇头:“我想请你在长野县的哥哥查一查搜查一课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