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哼了声,收好画,把松田抛在身后朝景光走去。

景光听着临近的脚步声,愈发急躁。

为什么大家都画完了,而我没有?

为什么我来不及看清教官的长相?

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似曾相识的疑问在景光脑海打转,他的额头滴下冷汗,像只濒死的鱼张大了嘴拼命喘息。

忽然,打了下课铃,教官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时间到了。”

景光一颤,整个人像刚被水里捞出浑身湿透,他不敢对上教官洞察一切的眼睛,低着头把手里的画交上去。

身旁的降谷担忧地看他,直到黑泽走出教室,才小心翼翼地拍拍他肩膀问:

“你没事吧hiro?”

景光惨淡地笑笑:“我没来得及画完。”

另一边和松田组队的女生遗憾地叹气:“本来还想用松田君给我画的当头像呢。松田君的线路图很厉害,画人像肯定也很在行吧?”

松田志得意满一笑,从桌子的缝隙间抽出张和刚才交给琴酒的一模一样的画纸。

女生看后惊呼:“这张不是该交给黑泽教官吗?”

在周围徘徊的研二听到声音凑过去,看到女生手里栩栩如生的画像,夸赞道:“不愧是小阵平,早知道该让你帮我也画一张。”

松田嫌弃地抖掉研二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关键时候抛弃朋友的男人滚一边去。”

第二次的画像课很快来了,琴酒选择的“标志性作品”里不仅有好的,也有差的。

景光见状惴惴不安,他侧面打听了下同学们的完成情况,来不及画完的貌似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