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满眼心疼地轻拍他的肩膀,景光抬头笑道:“没关系我想通了,既然我活下来就要活得有意义。去做‘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

月光下,他湿润的眼睛犹如被雨水冲刷过的天空,坚定而明亮。

研二装腔作势地清清嗓子:“班长大人,缓和气氛的事就交给您了。”

伊达航不由愣住,皱着眉苦思冥想好一会儿才说:

“其实……我有女朋友很久了。”

“诶?”

“你开玩笑的吧班长!这怎么可能?”

“就是嘛,我这么玉树临风都还没有呢。”

“放弃吧hagi,没人会认真把你当成恋爱对象考虑的。”

四人的声讨掀翻屋顶,也驱散了长久萦绕在他们周围的一部分阴霾。

教官办公室内仅亮一盏台灯。琴酒从上锁的第二个抽屉里取出一张卡片。

这张卡片随群众送来的鲜花附赠,上面只写了句简单的祝福—

“希望黑泽警官往后的每一天都平安幸福。”

琴酒嗤之以鼻,对光端详片刻忽然掏出打火机在纸下烘烤。

橘红色火苗照耀他苍白的脸,忽明忽暗犹如徘徊于暗夜的幽灵。

不一会儿,那行隐藏在空白处的字迹悄然浮现:

“本周日下午2点,老地方见。”

琴酒飞快地勾唇,看向面前的花瓶,里面紫罗兰色的鸢尾正随着风轻轻摇曳。

脑内的系统不懂风情,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担忧地问:

“不知道对方是谁,你也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