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体里传来阵熟悉的麻痹。
是电击!
“你是不是有病?”他咬牙切齿地对脑内的系统说。
系统理直气壮:“你们这样要打到什么时候?得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谈。”
听到这话,饶是平时素养很好的黑泽都想破口大骂。
可没能习惯电击的身体却在墙壁前僵住,松田阵平察觉了他的异常,挥舞到面前的拳头蓦地停顿,然后转移方向,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拆掉黑泽手腕上的绷带。
绷带掉在地上,那精心掩藏的伤口就大白于人间。
阵平一眼就看出这玩意儿是怎么造成的,他把自己曾经被手铐铐住的右手覆上去,红痕和黑泽已经结痂的伤口严丝合缝地重合。
阵平低着头肩膀耸动,发出一阵闷笑。
他捡起地上的绷带用警校学到的缠犯人的方式绑住黑泽的手腕,又打了两个死结,最后附到对方耳边说:
“教官这么强,是谁能让你自愿戴上手铐。诸伏景光还是萩原研二?”
连说到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松田都用了全名。
黑泽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
“啊对,你今晚还为了救降谷零用手铐把自己和他拴在一起了。”
“只有我。”
“教官,只有我。你对我不如对他们上心。”
黑泽扯开嘴角讽刺地笑了下,又看松田阵平挑开他外套的拉链,然后碾碾手指在鼻下嗅了嗅,皱着眉嫌弃地说:“万宝路,我爸以前也抽。我最讨厌这个味道。”
“你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