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的瞬间,听筒两边的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阿阵—”
“别叫我阿阵。”
虽然大家暗地里称黑泽为“魔鬼教官”,其实都很期待他的课。
当接到通知上课地点从道场临时换为第三教室,鬼冢教官出现时,他们纷纷哀嚎:
“什么嘛,不是说好黑泽教官的?”
“就是啊,我还等着看他露肌肉呢!”
擒拿课的训练服是吸水性很好的棉质,领口很大,学生们被要求里面加一件内衬,但黑泽嫌麻烦,总是套了就直接上。
他皮肤白长得也高,身材精瘦,肌肉是不夸张的恰到好处。毕竟是炎炎夏日,示范剧烈动作时会出汗,晶莹的汗珠顺着他凸起的喉结往下滑,划过起伏的锁骨再到衣服里消失不见。
人们的视线要是紧追不放,还能看见领口若隐若现的胸肌打下的阴影。这种欲盖弥彰比直给更浮想联翩,甚至垂涎欲滴。
在表达对黑泽的赞美方面,女生有更大的权利和自由,因为男孩子很少能鼓起勇气说自己对同性教官的身材很羡慕,抑或是—
一种更隐秘、禁忌的肖想。
听着学生们的评论越发不堪入耳,鬼冢忍无可忍把厚厚的刑法书往讲台上一拍:
“要是让黑泽教官知道你们的话,非得一个个痛揍一顿不可。”
伊达身后的同学一直用圆珠笔戳他的背,他只好不情不愿举手道:“报告,请问黑泽教官怎么没来上课?”
“噢,他临时有事去医院了,和我下午最后节课交换。”
“诶,黑泽教官生病了吗?”
“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