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其实的机器的开发者也没公开承诺。但只要经历过,总有些东西会留下来的。”

佐藤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琴酒对这种虚无的期盼不感兴趣,他更需要眼睛看得见的—

黑漆漆的枪、滚烫的热血或是简单一支烟。

思索间两人走到藏本病房,门口守着那个叫高木涉的男人。

琴酒面色如常地和对方打招呼,却敏感地察觉一股敌意。

他的视线在高木和佐藤间梭巡,饶有兴致地嗤了声。

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一个连情绪都不擅掩饰的人怎么能做警察。

这么看来,诸伏高明还是要好些。

他经过高木时清晰地瞥见对方的耳廓红了。

打开门,病床上的藏本闻声转头,那张漂亮的脸颊边绑着厚厚的几层绷带,粉碎性骨折的右腿打了石膏,悬在铁架上。

他越过琴酒的肩膀警惕地盯着佐藤,等到对方贴心地退出关上门才收回视线。

“听诸伏说你找……”

琴酒的话刚开头,藏本迅速做个噤声手势,他从枕头下抽出早前托护士偷偷带的纸笔,刷刷写下几个大字:

【这里装了窃听器!我是被陷害的,只有你能帮我!】

琴酒想起进门前,佐藤曾委婉地提过“藏本可能药嗑多了,有点被害妄想。”

他不由挑唇一笑。

那帮条子向来自诩光明,这种下三路的事是不屑做的。就算要做也是公安派遣的卧底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