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对方有属于自己的窝吗?
降谷到办公室时,黑泽正在看电视新闻,上面紧急插播着今天发生在米花中央医院的闹剧—
一名藏本的忠实粉丝宣称收到偶像的亲笔纸条,“我被限制了自由,有人陷害我。”
此消息一出,在粉丝和普通群众间引起轩然大波,纷纷上网、上街要求警方给出说法。
“教官。”降谷试图唤回黑泽的注意,对方瞥他一眼,“你刚才喊‘报告’了吗?”
“我喊了好几次,但你好象没听见。”
黑泽皱了下眉,用遥控板暂停新闻,紧盯着降谷,语气低沉:“所以你就自说自话进来了?给我滚出去,重新走一遍流程。”
“……”
降谷一动不动。
虽然黑泽对他总没有好脸色,但他敏锐地察觉对方现在的情绪比以往哪次都差。
他想起在医院监控里看到的画面,忽然觉得不忿。
凭什么黑泽被人拽着手腕索吻的时候就欣然接受?
难道不清楚停车场里有监控?
难道不清楚这样做会被多少人看见?
还是说黑泽这个人本身就没有哪怕一丁点羞耻心?
黑泽不耐烦地操起手边的本子飞过去:“你耳朵聋了?”
明明连手腕粗的电线突然抽脸都能轻松躲过的降谷零,这次一反常态执拗地站在原地,任由作业本尖锐的角在额上顷刻划出红痕,眼睛都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