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不会有人上当了?

这层住着的有降谷和松田。

降谷的房间离他近,松田在走廊尽头。

从声音判断,应该是松田那间。

他把门开条小缝,谨慎地观察黑洞洞的走廊,然后屏一口气,蹑手蹑脚走出去。

他走到松田寝室门口,尝试拧动门把,还没怎么用力,门就开了,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怎么会这样?

景光心中大骇,那封信上的内容他也看过,虽然措辞勾人,但是用报纸上剪下的字拼贴的,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糊涂的松田!

既然教官对他们几个有所怀疑,很可能随时杀个回马枪,但景光也顾不上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不能让松田被抓现行。

他急匆匆地跑下去。

等人影完全消失,降谷房间的门打开,一颗金色脑袋探出来,神情严肃地望着重新恢复寂静的走廊。

降谷警惕性很高,一回寝室就发现门缝里的金发,当然书桌夹板的信也被轻而易举地找到。

他阅读上面的内容,眉头皱得死紧,心情没有半分愉悦,而是充斥怀疑—

这真是黑泽本人的意志吗?还是用来钓鱼的饵?

那把证明对方曾捅伤自己的瑞士军刀去了哪儿?

他注意到景光从澡堂回归的时间比平时晚,头发甚至有些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