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想死吗?

荒谬的念头从高明的脑海一闪而逝,他凭借精英刑警的直觉也不敢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

只好把慌乱压在心底,俯身细密地吻过黑泽的每一处—

吻落下时,黑泽还在盯着高明看,直到最后才勉强把眼睛闭上。

他眼皮很薄,白里透红,浓密的睫毛会不受控制地抖动。

然后是那高挺的鼻梁和薄情的唇,连凸起的喉结,高明也没放过,想了想,在上面重重咬了下。

黑泽吃痛,猛地睁开眼睛说:

“明天我要出席宴会。”

高明也顾不上了,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吧!

他们就这样,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缠缠绕绕地,折腾很久。

直到黑泽不耐烦地命令高明结束,他才隔着层套,把自己完整地泄给对方。

黑泽像是被烫到了,浑身打个哆嗦,高明抱住他,声音沙哑地在耳边哀求:

“阿阵,请你不要再突然消失了,也别想着去死。”

黑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摸着高明汗津津的背。

毕竟是黑泽愿意花时间陪着玩乐的挚友,从一个简单表情、动作洞察他的思想,也不足为奇。

黑泽凝望天花板时,眼睛忽然一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人在偷窥。

高明虽不及警校的那群狼崽子年轻,但体力好,悟性也高。

两人又弄了几回,等天空泛起鱼肚白,才满足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